出租车上操骚货_偷玩睡觉妈妈
此刻元禄最不想见到的就是贺珊,偏偏贺珊说了一大堆表明心意的话,他听来听去都不知道贺珊到底想做什么,平日里这个时间他正在陪贺兰,他可没时间听贺珊表述她小女儿家的心思。
“你的话说完了就可以回去了,书房是我处理朝廷要事的地方,以后不要过来,有事让人通传即可。”
元禄说完便已经起身,却因为贺珊的一句话不得不停下脚步。
“殿下是要去西边的那个小院子吧!”
贺珊缓缓起身,行动之间,犹可见身为丞相千金的高傲和矜贵。
“殿下以为,将贺兰藏在府内那么个不起眼的小院子里,日日派侍卫严加看守,可以瞒臣妾多久?又能瞒得了父皇和母后多久?”
“你!”
元禄怒不可遏:“你现在已经是我的正妃,最好不要有什么其他的多余的心思。兰儿藏在府里的事情,如果让我听到有一丝一毫的消息传出,我必定不会轻易放过你。”
贺珊气极反笑:“殿下,父皇经常夸你自小聪慧,怎的现在如此糊涂。贺兰藏在府中的消息一旦传出,不等你来找我算账,我们府里的这些人怕是早就被父皇下了大狱!趁现在消息没有传出去将贺兰处理掉才是最安稳的法子!”
“只要你不走漏风声,这件事我自然不会让外人知道。”元禄抚摸着那张令他作呕的脸,如果有旁人,还以为俩人亲密无间,然而他猛的一下收紧了手,加大力道不让贺珊挣脱,贴近呢喃道,“以后你最好就待在自己的院子里,不论听到什么看到什么,都当做自己听不见看不见,安安稳稳地坐在你皇子妃的位子上就行。你既得到了你想要的,不付出点代价怎么行。贺丞相与母后的交易仅仅是让我娶你为妻,可没要求我还必须与你情深意切。”
元禄从未离贺珊如此之近,但是说出的话却让贺珊感觉寒意由脊背侵蚀而上,她狠狠地打了个寒颤。
元禄最后看了一眼已经瘫倒在地的贺珊,转身离去。
贺珊被那双眼里的厌恶刺得浑身冰冷,明明她是皇后亲自定下来的皇子妃,由皇上亲下圣旨赐婚,京中无数女子羡慕嫉妒于她,她本应该过着无数女子无比艳羡的生活。
“贺兰……”贺珊双拳紧握,精心保养的指甲刺进手心,几丝鲜红滴落到她身上由最好的布料,最好的绣娘制作的衣裙上,血滴浸润到皇子正妃才可穿的正红色的布料里,赫然无法再查其踪,那正红色此刻看在贺珊眼里,就是一根根利箭刺透她的心,更是在嘲笑她,嘲笑她之前对元禄的所有可以讨好,以及对她以后的人生的所有美好的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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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被囚禁的地方,所有的尖锐物体都被人收走,元禄还指了两个会武功的侍女来贴身服侍贺兰,所有的事都不让她自己亲自动手,所有的东西必得经过她二人的查验之后方才恭恭敬敬的送到她手上。她现在与天牢里的囚犯的唯一的区别可能就是囚犯穿不上她身上的绫罗绸缎,吃不上每日由人精心烹调的山珍海味,也无法每日睡在舒适无比的床榻之上吧!
每每思及此,贺兰便忍不住嘲讽,日思夜想想要得到荣华富贵的人如不了愿,只想粗茶淡饭平淡度日的人却偏偏要被逼着过上别人怎么都得不到的生活,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如此浑浑噩噩的过了五个月,贺兰虽然从来不吵不闹,每日也都正常用膳,不曾闹什么绝食之类的手段,但是内心郁结,身体到底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败了下去,往日清丽的面容蒙上了一层灰败之气,脸色也再不如从前的莹润。
元禄秘密请了不少大夫来给贺兰治病,可是贺兰的病从来就不是身体上的毛病,大夫来看过都表示无能为力。元禄知道贺兰的心病是因何而起,但是要让他就此放手,他却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
越来越多的东西送进了贺兰住的小院,除了绫罗绸缎,金银玉器,甚至还有番邦的新奇小玩意儿,贺兰看着这些东西,喉头一甜,猛然吐出一口鲜血,小院中又是一阵兵荒马乱。
元禄又命人去请大夫,可是这京城中的大夫早就被他请了个遍,如今就算是再请来,也是无济于事。被派出去的小厮也是急的焦头烂额,不知怎么办才好,他只好又跑到之前去过的医馆请大夫,正好碰到之前去过皇子府的郭大夫,上前拽着郭大夫就走。
“郭大夫,赶紧再跟我回去一趟。”说完拉着郭大夫就要上马车。
郭大夫刚出诊回来,来人是谁都没看清就差点被拉上马车,再定睛一看,见是四皇子府的马车,他赶紧拉住那小厮。
“我上次就说过了,那位贺姑娘的病用药是治不好的,你再把我拉去也没用呀!”郭大夫五十多岁的人被那小厮一顿拉扯,好不容易才挣脱,见那小厮又要来拉扯他,他赶紧退后一步,眼角刚好扫到一位年轻的大夫带着药童往这边走来。
“王大夫!”
那年轻大夫往这边扫了一眼,眉间微皱了一下,似乎是对眼前的场景有些疑惑,但还是回头对那药童叮嘱了些什么,便走了过来。
郭大夫对那还想拉扯他的小厮说:“这个王大夫虽然年轻,但是医术远高于我们医馆的任何一位老大夫,所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你请王大夫跟你去瞧瞧,说不定他有办法医治那位贺姑娘。”
小厮深以为不妥,那位贺姑娘身份特殊,稍走漏一点风声,整个四皇子府的人都别想活。被请进四皇子府的大夫一开始是以四皇子妃生病为由请进去的,以家中人性命相要挟又塞了不少银子才送出府,而且都是仔仔细细查过底细的,这位王大夫上次来的时候并未见过,之前也从未听说过京都有位医术高明的年轻大夫,他可不敢贸然将人请回去。
郭大夫自是知道小厮此时为何如此纠结,他正欲劝说,那位王大夫却已经走到了跟前。
“郭大夫唤晚辈何事?”
这位王大夫身着简朴素净的灰袍,料子算不得好,身材消瘦,却自有一身玉洁松贞的气质,面貌算不得上乘,却也是五官端正,嘴角始终保持着温和的笑意。
郭大夫赶紧给小厮介绍道:“这位是王轲王大夫,三月前才来到京都,上次你来的时候,王大夫出诊去了,所以你没有见过。”
王珂对小厮微点点头,面上始终不悲不喜。
郭大夫又示意王珂在原地稍候,将小厮拉到避人处,劝解道:“这位王大夫的医术确实是我们医馆最好的,四皇子如果实在不放心此人,也可将此人的背景细细查证。不过,老夫得先提醒你,就算是王大夫去了,那位姑娘的病也不一定能好,心病还需心药医。”
小厮将郭大夫的话细细思索,还是决定先将郭大夫带回去,如果郭大夫实在不行再提这位王大夫。
郭大夫私心里不愿意去,但是没办法,王公贵族可不是他们这些平民百姓能招惹得起的,便沉下心来带着药童随小厮上了马车。
那位王珂大夫一直站在原地,对此前被突然叫过来的事也没有表示出任何的疑惑,始终是波澜不惊的样子。
再说四皇子府,被派出去请大夫的人不少,但请回来的大夫大多都是之前来过的大夫,给自吐血后就昏迷不醒的贺兰诊脉后都表示自己无能为力,郭大夫也同样上前诊了脉,贺兰的脉象紊乱,血脉翻涌,但却又很明显的气血两虚。
元禄站在一旁脸色阴沉,那些大夫也垂头俯首大气不敢喘,生怕自己一不小心成了四皇子的眼中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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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珊一个月之前就知道贺兰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四皇子以她的名义将京城里的大夫都请了过来,她恨得几乎咬断了牙,但是四皇子府到底不是丞相府,这里的下人不可能听她的,她只能每天暗自诅咒贺兰赶紧死。好不容易等到了贺兰吐血昏迷不醒的消息,她几乎仰天狂笑,她觉得是老天爷开了眼,终于要把贺兰这个祸害收走了。
她的贴身丫鬟梨春自小就跟在贺珊身边,自然对贺珊的想法心知肚明,她遣人时刻盯着贺兰的院子,将所有的消息第一时间送回来。她回到屋子里,贺珊正自酌自饮,好不快活。
“小姐,那贺兰恐怕活不了多久了。”梨春上前给贺珊斟满酒,私下里只有她们主仆的时候,她都是叫贺珊在丞相府时的称呼的。
贺珊一口饮尽杯中酒,已是有些醉意。
“贺兰不死,我这辈子都不会快活。等那贱人死了,我定将她挖出来鞭尸,挫骨扬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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